直到挂断也没接通。
想到温吟今天一天都跟于琪在一起,程行简找到于琪的电话拨了出去。
“程总,有事吗?”突然接到江津越的电话,于琪感到十分惊讶。
“温吟跟你在一起吗?”
“温吟?”于琪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:“我们在餐厅就分开了,她说你要去接她你没接到她?”
此时,某酒店总统套房内,年轻男人谄媚地推开二楼卧室的门:“江总,这就是我说的惊喜。”
大床上,女孩双眼紧阖,像是熟睡了过去,细看又有些不像。
看到温吟时,江津越瞳孔缩了一下,眉心紧紧拧起,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江总,我看您吃饭的时候一直看她,所以就自作主张了。”
江津越抬手扯了扯领带,解开最上方的扣子:声音变得有些冷:“我是问你怎么把她弄来的?”
年轻男人见江津越似是要生气的节奏,不由得愣了愣。
他会错意了?
“谁让你擅自做这种主张的?”
“对不起,江总,我”年轻男人话音未落,江津越的拳头已经落在了他脸上:“滚!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江津越走到床边停住,女孩安静的睡颜落入眼底,浅褐色瞳孔翻涌起复杂的情绪。
大手微微抬起,在离温吟脸颊的两公分处停下。
视线在女孩脸上流连,一见到她,那些情感便再次汹涌而来,几乎要冲破道德,想做一个实实在在的坏人。
很久之后,江津越视线下移,落在温吟手上,俯下身将她右手五指轻轻掰开。手心的疤痕已经开始长新肉,那两条粉色的疤痕在白皙的手心格外显眼。
指腹轻触在疤痕上。
倏地,纤细的手指动了动,江津越还未来得及收手,温吟便已经睁开了眼。
她还记得她在商场外靠着车道的路边等程行简接她,然后有人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再然后,就彻底没了意识。
手心的温度引得温吟缓缓往下看去,目光触及江津越的脸,脸色大变,猛地抽回手坐了起来。
她低头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