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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才是将他十月怀胎生下来那个人!
    “邬澜……”邬漾颤抖着声音,沙哑开口。可即使用尽全身的力气,现在的她,连开口说话的声音都出不来。
    何谈谩骂,何谈辨别。
    抬眼看向自己妹子那从容的模样,她骤然发现,她早已不是邬家的嫡长女,沈从诚明媒正娶的大夫人。
    她是被人丢弃在这老宅,任风吹雨打,自生自灭的枯草罢了。
    她现在想要认这个孩子,想要他叫自己一声母亲,都需得面前这个妹妹同意。
    邬漾挣扎着身体,从床上跌落到地,爬到妹妹脚前,恳求着邬澜。
    邬澜明白了姐姐的意思,笑了笑,转身,让人把沈礼安带了出去。门帘落下的一瞬间,邬澜后退一步,脚下用力的踩在姐姐的手面上。
    一边撵着,一边慢慢蹲下身,挑着眉道:“姐姐,别咽气呀。沈从诚,一会儿就到。”
    邬漾趴在地上,奄奄一息。
    本就溃烂的下身,此刻没有被子的遮掩,全都暴露出来,房间里散发的恶臭,让邬澜不得不用手帕掩住鼻口。
    嫌弃的继续道:“姐姐,还真是够脏的!”
    邬漾说不出话,她知道自己,有多狼狈。一生的骄傲,在此刻被碾碎在地。
    曾经的丞相府嫡长女,却得了见不得人的花柳病,被丈夫丢弃在这老宅。可沈从诚,你为什么不同意和离呢?为什么不休妻?
    为什么我死,也要死在沈家的老宅?
    邬漾这些年,早已和沈从诚分居两地。多次向沈从诚请求和离,都被拒回。他只把她关在后院,哪怕知道她染上花柳病,也只把她困在沈家老宅。
    不和离,不休妻!
    “恨吗?”邬澜一只手指,垫着手帕,抬起地上人的下巴。
    邬漾头已经没有力气抬起,口中的鲜血还在慢慢的流。可眼神却盯着面前人,眼里压了怒意。
    怎么会不恨?
    她的花柳病是怎么得的?她从未去过烟花之地,除了沈从诚,更没有过别的男人。
    是邬澜,她的好妹妹,将那碗药亲自熬好,端给她喝下的。
    她本是丞相府的嫡长女,却臭名昭着,人人喊打,一步步落到今日的地步。
    她怎么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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