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阮之的嗓中溢出嘤咛。
在废旧工厂的那一幕瞬间回现在傅知珩的脑海。
她没有选择他。
鼻腔蓦地泛起一丝就连傅知珩自己都诧异的酸胀。
“季阮之,别在我的怀里提别的男人。”
他惩罚般地施加了力道。
像是拧汽水瓶盖的螺纹陷进指腹。
季阮之被他呼出的灼烫气息染红了面庞。
“傅知珩,你别……”
季阮之全身像是过电一般酥麻难耐,还略带微微的疼,她双手颤抖,推着傅知珩肌肉偾张的手臂。
傅知珩没理,抬腿夹住她乱蹬的腿,将她桎梏在怀里。
他不说话,手背的青筋愈发鼓胀。
季阮之身上涌过电流般难以言喻的痛麻,迅速流窜到头皮,密密麻麻,强烈地侵占她每一寸皮肉与理智。
季阮之松开咬紧的唇,嘤咛出声。
“嗯…别掐…疼。”
季阮之的颈间钻出一层薄汗,挣扎颤抖的身上体温再逐渐升高。
那种热,让傅知珩感觉皮肤下的脉络都在颤栗。
他肌肉分明的手臂愈发收紧,仿佛要将季阮之一寸寸揉碎,锁进身体里。
他动作越来越快的手上分布着明显的青筋,一直延伸到腕部。
季阮之背贴着傅知珩胸膛,嫩白脖颈难耐地往后仰。
她的喉间压着声声慰爽的尖叫,雾眉似蹙非蹙,柔净的鹿眼里噙满氤氲的雾气,整具身子都在跟着他的节奏颤抖不止。
“阿珩……别……”
“还提他吗?”
傅知珩下颌线条紧缩,点漆般的眸子里翻滚着明显的醋意与愠怒。
“嗯……”
季阮之咬紧下唇,铺天盖地的酥麻让她说不出话。
“我留他一命,是因为在工厂……”
“操,算了。”
“季阮之,你记住,肾换了之后,他是死是活,都和你再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