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查查对方底细，是不是顾家或郑家的人。”
公关部呈上背景介绍，来自沿海资本圈，暂未发现与顾家交集。
“要么想趁火打劫，要么另有目的。”
“走着看，下不为例。”
她推开会客厅门，陌生男子起身表明身份。
“听说许总近期舆论压力大，还在跟顾家对抗。”
“所以我想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“空口无凭，这种助力没实际内容等于废话。”
“你能带来多少资源？”
“我们有成熟渠道，助许氏拓展海外市场。”
“若你愿让出部分股权，我们可承担更多债务和现金流风险。”
“许氏暂不需要股权置换。”
“你有什么更有力的筹码？不必兜圈子。”
“据我了解，你父亲早年错过很多海外机遇。”
“如果当初和我们合作，也许不会是如今局面。”
“别拿我父亲说事，他的理念并非你想象那样。”
“若只能靠这种说辞谈合作，没必要继续。”
男子未退，再抛出一份拟定合同。
“我们手上有国外技术渠道，也认识郑家的人。”
“不过更倾向投许氏，不想让郑家独大。”
“你提郑家，说明你也在观察局势。”
“我暂且看看提案，但我不会答应威胁许氏控制权的交易。”
她快速翻看条款，反驳不少苛刻条目。
“协议里，你们要主导权很明显。”
“还有很多影响我决策的条款，全不行。”
“以为我会听从摆布？”
靳明拿出另一方案，以较低股权参股形式寻求合作。
“可考虑先让我们投少量资金。”
“若需要，我保证至少五家海外代理商，帮忙解决城西项目融资。”
许韵沉吟，留下协议，让公关和法务研究。
“你先回去等消息。”
“没结果前，别指望我分股份给你。”
“另外，不想再听到任何跟顾家或郑家的暧昧联结。”
靳明收起材料离开，暗示她单兵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