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绪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:“从此,香港上海银行主宰了我大清的经济命脉。我们发行国债、割地赔款,必须由香港上海银行来主持,我们王公大臣的亿万家产,都要交给香港上海银行来打理,我们自己的海关、盐关、汇率主权,全部掌握在香港上海银行手里,我们的纺织、煤矿、电气、造船、烟草等实业部门,几乎被香港上海银行控制的外资公司垄断。”
“更可恨的是……”光绪越说越激动:“香港上海银行开业后,直接立了一条奇怪的规定,凡是我大清人与香港上海银行的业务往来,必须从后门进出。这是最直接的歧视,奇耻大辱啊!奇耻大辱啊!”(这可能是走后门的由来)
光绪抬起双臂,像是要拥抱什么,他的声音也平静下来:“说了这么多,我想说,这一切,因为禁卫军的出现,改变了。特别是光绪二十九年(1903)国家建设债券发行后,迅速的改变了。到两次大凌河战役后,一切都变了。我们直接换掉了英国人赫德,重新夺回了海关、盐关的控制权。我大清的生意人,再也不用跪下求香港上海银行的买办,直接去找特区的五大行,任何一家都可以,而且是从正门昂首走进去,不用低三下四。特区五大行的人,把我们当大爷一样伺候着,和香港上海银行对比,天差地别啊!”
光绪最后下结论:“禁卫军通过国家建设债券和两场战争的胜利,直接拔掉了列强在我大清的金融根基,所以说,老百姓相信禁卫军是必然的,一点都不意外。因为他们再也不想回到从前,再也不要卑躬屈膝,仰人鼻息地活着,所以,他们就是拼命,也要保住禁卫军。”
光绪坐回椅子上,继续说道:“相信禁卫军的不光是普通百姓,还有王宫大臣。庆亲王在今年八九月间,分六次,把存在香港上海银行里的270多万两黄金提走了,听说转存进了东北银行上海分行里了。你们猜猜看,他会不会买战争债券。”他知道,眼前的三个人,没人知道,于是直接说出答案:“他把270多万两黄金,全部买了战争债券。”光绪从怀中拿出一份奏折:“这是庆亲王向朕告罪的折子,因为他买了战争债券,他以为朕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