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指挥使,唐知府,何妨先让这位刘仵作说说看他是怎么栽赃我的。”宋老爷十分冷静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人,掸了掸衣裳,拱手淡定道。
刘牧跪在地上,情绪激动的辩驳,“我问心无愧,没有栽赃过任何一个人!那块布料上分明不是血迹,是赤练果的果浆。”
“刘仵作,空口无凭,你是怎么看出布料上的血迹是赤练果的作用?”
宋老爷自以为天衣无缝,不曾想竟差点就栽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仵作手里,这赤练果罕见,一个北疆人很难知晓它的存在。
“小的不才,幼时漂泊无定,跟着家父去西域混口饭吃,见过当地有人高价售卖赤练果,买的人不乏有拿去坑蒙拐骗。”刘牧道出他多年前的见闻,直指宋老爷居心叵测。
“唐知府,他口中的赤练果还有劳你去查实,唐某随时在府中恭候府衙的传唤。”宋老爷钻了个空子,让府衙的人找来赤练果证明刘牧所言不虚。
“宋老爷,赤练果难求,一趟西域之行必然耽搁不少时日,假设就这样放你走,你逃了,我要去哪里寻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