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萧峙的父母尚且在京城,她把剩下的“回去”二字咽了去。
徐行拍拍她肩膀:“瞧把你吓的,忘了你未来夫君文韬武略?京城能乱成什么样,不就是结党营私那些风气。立渊到哪儿都能如鱼得水,担心他作甚?”
徐行笑得云淡风轻,一双眼风流成性,习惯性地秋波澹澹,眉目传情。
晚棠见状,想起他刚刚对两房夫人的称呼:“阿兄适才太过轻浮,怎得可以叫两位伯母美人阿姐?”
徐行沉吟:“唔,你我兄妹相称,确实叫错了,日后叫美人伯母。”
“阿兄!”
徐行看晚棠真急了,宠溺地冲她笑道:“你声音再大些,秦家人可要误以为我非礼你了。适才没看你两位伯母话多?我那么一唤,全都红着脸跑了,多清静。”
晚棠哑口无言。
得,他和萧峙,一个口头轻浮,一个嘴上淬毒,怪道能玩儿到一处。
“阿兄面色憔悴,可是一路奔波所致?还是去客房好好歇息吧。”
徐行摆摆手:“我今日不住秦府,老夫人的情况不能操之过急,服下汤药后让她好生将养,我明日再为她灸上一灸。”
看晚棠疑惑,他也没瞒着:“珍娘快到承州了,我得去找她。”
晚棠看他神色凝重,主动问道:“阿兄可要人手?若需要,待会儿我让阿轲送你出去时,你跟她说一声。”
“好,我还当真需要。”徐行苦涩地笑笑,也不再跟晚棠多说,起身往外走。
珍娘的夫君不做人,竟然将她典妻给了别的男子,若不是他一直暗中关注着珍娘母女,怎么都不会料到她夫君会做这等禽兽不如之事。
幸好他快马加鞭,先到了一步。
算算时辰,珍娘还有大半个时辰便要抵达承州,他得去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