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让他输的人是谁。”
“先生怎知,他不知?他现在许是已经知道了。”
裴云舒有些惫懒,“今日,只有我同先生,才是真正的同谋。”
谢晏川将怀中的人横抱在怀中,自望星楼之上走下,马车早早就已经候着了。
曾伦跟在谢晏川身后“陛下,太子殿下今日受了伤,已经同太医一同送回东宫了。”
“受伤?严重吗?”
“不严重,太医看过了,只是些皮外伤。”
“怎么会受伤?”
曾伦看了一眼谢晏怀中的人,踌躇了一下“听闻,那位乌恒国质子混战之中伤了太子,自己也重伤。”
“朕知道了,让太医好生瞧着吧,至于其他事,先让太子在宫中养好身子吧。”
“是。”曾伦伸手关上了车窗。
裴云舒倚靠在谢晏川怀中,虽然闭着眼,已经有了醉意,可脑海中却还清明,谢长衍受伤了?
而且还是贺兰白下的手,在离开的时候,竟还伤了大宸的太子,贺兰白会做这种伤敌八百,自损一千的事情吗?
莫名的,裴云舒想起了那一日,贺兰白同她说的话,会送自己一份生辰礼。
难道就是这个?
裴云舒不明白,贺兰白没有理由这样做啊。
难道,真的只是为了送她生辰礼,他们二人有熟络到这种地步吗?
分明,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。
倒是谢晏川,看着怀中熟睡的裴云舒若有所思,抬手有些不愉的伸手掐了一把裴云舒嫩滑的脸颊肉。
“将你放在宫外,当真是不让人省心,还是得放在朕眼前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