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放心,将这三人交给微臣处理,绝不会让她们破坏这大喜之日。”
听了裴延柯的话,周遭的围观之人都对杜氏指指点点。
被杜氏抱在怀中的两个孩子似乎是被这个场景吓到了,冲着裴延柯哭喊着“爹……”
裴延柯脸色更加冰冷:“今日是本官与公主的大喜之日,你们再胡乱攀咬,就别怪本官手下不留情面了。”
两个孩子被裴延柯的态度吓到了,杜婉菱自然也听懂了他的威胁之意。
这一刻,杜婉菱的心中生出了退怯之意。
她不能用两个孩子来赌。
可是,她想到了自己在路上遭遇截杀之时被救的场景,想起了救自己的那个人说过的话,再次坚定起来。
“公主,民妇一家是裴家村的外来户,六年之前,爹娘不幸去世,民妇在媒人作保之下嫁进了裴家。
这些年在裴家为了供裴延柯读书,白天下地劳作,夜里织布,抚养两个孩子、侍奉婆母,任劳任怨、不敢停歇。
谁曾想裴延柯是个忘恩负义之徒,高中之后将民妇与两个孩子逐出裴家村,裴家村的那些人偏帮裴延柯,没有一个人愿意为民妇作证。
虎毒尚且不食子,裴延柯不仅将民妇三人逐出裴家村,甚至派人沿途追杀。
民妇所说绝无半句虚言,还望公主明鉴,为民妇和两个孩子做主啊。”
杜婉菱一边控诉,一边不停地磕头,声声泣血,额头早已磕破,血流不止,但是她没有停下。
裴延柯眼中闪过厉色:“还不快把这个疯妇拉下去,若是冲撞了公主,你们谁担待的起?”
裴延柯说完之后,送亲队伍中的侍卫没有一个人有动作。
所有人,都在等坐在车辇中的凤鸢发话。
裴延柯见无人有动作,心中有些尴尬,但面上依旧是不忿的模样,正要再跟凤鸢说什么的时候,凤鸢的声音从车辇内传了出来。
“既然杜氏言之凿凿,那裴延柯你就跟这两个孩子当街滴血验亲,孰是孰非大家心里都有数。”
凤鸢的声音轻飘飘的,听不出来什么情绪。
但落在裴延柯的耳中,却让他心惊,他立刻翻身下马,跪在了车辇前面:“公主,微臣是朝廷命官,更是皇上钦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