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急忙对着孟铭峰使了个眼神。
孟铭峰一把摁住了身旁的大儿子,也陪笑着说,“齐捕快不要误会,他说话不过脑子,但是说的也是实话,此事确实与孟家无关。孟飞雪是旁枝的一个孤女,她家和孟家联系不是很密切,这也是为什么去的孟家人很少的原因了。不过实话说,梁家人去的也不多。”
邢莉也跟着点头赞成道:“孟家主说的是,这点本身就很奇怪,梁阳一向好面子,了解他的人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办这场婚礼,更别说办了之后居然还请了孟家主,是不是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孟铭峰有些苦恼的点点头,“我原先是去找过他一回,不过是因为杜大夫来请我说和一二,希望能让两人离开,而不会被梁家人追杀。”
齐闻笙捕捉到了关键词,“杜大夫?杜瑾?”
孟铭峰点头应是,“杜大夫之前救过小儿一命,我只当还他这个人情罢了。梁阳听我来意,直接把我赶了出来,只说要去找杜瑾算帐。”
“哦?”齐闻笙挑眉看向一旁两个仍然愤愤不平的年轻男子,“不知是哪位公子?”
孟景逸点了点头,“是我,我回云顶岗的路上遇上滑坡,是飞雪找来杜大夫救我一命。我虽瞧不上梁家人,不过梁嘉树好歹算个男子汉,敢亲自来找我,希望我帮他这个忙。”
说到这里他也露出些许悲痛,不知是否想起了失踪的族妹。
“方便问问你和孟飞雪熟悉吗?”齐闻笙状似无意的问道,有些八卦的看着他。
孟景逸侧头看了看弟弟,懊恼的回答道:“我不常去族地,偶尔见到她,只觉得她是个热情大方的姑娘,阿哲和她更熟悉些。”
闻言,齐闻笙转头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孟景哲,抬了抬下巴,示意他说些什么。
孟景哲看了看父亲,见他微微点头,才开口说道:“飞雪的父母去世的比较早,她幼时被族地的长老收留在祠堂养大,不过因为这些年孟家的族人大多都搬出了族地,所以我父亲他们和飞雪确实不熟悉。我幼时在族地养身子,飞雪时常来找我玩。”
“那你知道她和梁嘉树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