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纯粹是自讨苦吃!
他冷笑道:
“这么说来,我大哥又是被信使给蒙蔽了?”
“一会儿被萧家欺骗,一会儿被信使欺瞒。”
“究竟是大哥年长我三岁,却连最基本的识人断事都做不到。”
“还是只要看见是不利于我的消息,不论真假,大哥都要加以利用?”
殿内一众看好殷知行的重臣们暗暗叫好。
他们还正打算出面,为殷知行说话。
却是没有想到,无需他们出面,殷知行一人就能够舌战群儒!
他们果然没有看错人!
这储君之位,唯有殷知行有资格坐!
“砚辞,你可有什么想说的?”
帝君殷昭跟着质问起太子殷砚辞。
事到如今。
他已经彻底对这大儿子失望。
因此,也就是时候坐视他欺瞒自己的罪名。三年来办事不利,还伪造证据欺瞒自己,就是帝后出面求情,罢黜他的太子之位也是板上钉钉的事!
“父、父皇……”
“儿臣……”
太子殷砚辞哆哆嗦嗦:
“儿臣没有想过中伤三弟,都怪儿臣太过容易轻信他人,这才被利用。”
“想来……想来这信使说书信是伪造的,定是受到了萧家的指使!”
“萧家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!其罪当诛!”
殷知行冷笑不止:
“大哥又把责任都甩给萧家了?”
“我倒是费解得很。这信使竟有这么大的胆子?为了一个世家,加害一位皇子?”
“他的脑子是坏掉了吗?连这最起码的孰轻孰重都分辨不出来?”
说着。
殷知行又看向了依旧跪在殿内,将头埋起的信使:
“我也劝你认清形势。”
“我能理解你定是受到了我大哥的胁迫,为了保全自己,为了保全家人,才不得不出面指认我伪造书信。”
“但你可曾想过。”
“既然现在我与宁兄都已重获清白,你犯下欺君之罪,自己和家人可还有安然的可能?”
“倒是不妨尽早坦白,或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