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姜国,杀你易如反掌。”宫应寒说。
“你敢!”宫明哲咬牙,口气不屑,“我若出事,边境二十万大军,必挥兵北上,踏破姜国!”
宫应寒眯起眸子,“凭你带的那些手下败兵吗?”
“你!”兵败是他一生的耻辱!
“是你救了秦蔓。”宫应寒语气平平。
宫明哲捂着震痛的肋骨,冷笑,“做姜国的走狗,你想过怎么跟父皇交代吗?”
黎帝么?
本王不介意换个父皇。
老丈人比黎帝强。
宫应寒冷嘲,“太子倒是大方。”
说罢,他施施然的走了。
宫明哲猜到,他知道自己用金蚕蛊救了秦蔓,与长公主搭上线。
若非身在姜国皇宫,他岂能容宫应寒放肆!
回到公主府。
府中静谧。
天色渐晚,静香领着婢女们开始掌灯。
瞧见宫应寒,静香撇嘴哼了声,也没叫人,敷衍的弯了下膝盖,就算行礼了,然后绕过宫应寒就走了。
“嘿!主子你发现没,跟着公主的丫鬟,脾气都大!”张松吐槽。
还动不动就给主子甩脸色。
这次又是哪得罪她们了?
姜南栀撑着头,在琉璃灯下不知看什么,时不时会笑一声,指尖翻动册子,嘴角带笑,心里已经在盘算,宫应寒应该已经见过宫明哲了。
到底是黎国皇子,手足兄弟,黎国才是他的家。
素竹静静地站在她身边,公主看起来很平静,甚至还在笑,但素竹就是知道,气氛不对。
那册子是宫里送来的,素竹预感不妙。
正巧这时,宫应寒进来了。
“回来了?”南栀头也不抬。
然后她听到了响儿。
便见宫应寒手中拿了个算盘。
算盘珠子还是金的。
不等南栀问,宫应寒已经将算盘摆在矮榻前,随即,一掀衣摆,跪了上去。
南栀:“……”
素竹:“……”
跪的特别自然,特别丝滑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南栀眼尾一跳。
宫应寒说,“陛下赏的,让我回来跪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