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栀嘴角一抽,瞧了眼素竹,素竹会意,微微屈膝,便默默退下,顺道关好了房门。
关门前,门口的张松也瞧见了。
他瞳孔地震。
他那么大一个主子,竟然朝姜南栀跪下了!
还跪的算盘珠子!
这便是,男儿膝下有黄金么。
“主……你……我……”张松磕巴了。
素竹瞥了眼,“现在知道自己地位了吧?”
张松:“……”
南栀心想,他说跪就跪,心里一点都不觉得屈辱吗?
“父皇为什么给你这个?”南栀从矮榻上坐直身子。
“公主许比我清楚。”宫应寒说。
南栀抿唇,“你有女人为何不跟我说。”
宫应寒拧眉。
南栀又说,“早知你有心上人,本宫就不强迫你了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宫应寒眉眼冷肃。
南栀顿了顿,说,“若你有子嗣,需留在黎国抚养,本宫可能没那么大度,将来你若是想将那对母子接过来,本宫不会点头。”
宫应寒脸色更冷了。
姜南栀手里的册子上,已经将宫明哲在宫里所言都记录了下来。
陛下既有意送来,便是想让她自己处理。
信或不信,皆在她。
“还有呢?”宫应寒气笑了,他倒想看看,宫明哲还说了些什么。
南栀放下手中册子,“本宫知道,从来青梅竹马的情分最难忘,本宫不希望我的人,心里还惦记着别人,现在还没有成婚,你可以再考虑一下……”
宫明哲说,宫应寒有个青梅竹马,跟了他多年。
连孩子都有了。
南栀是不信的,但男人嘛,跟训狗没什么两样。
打一棒子,再给颗糖。
南栀的话,似是触了他的逆鳞,宫应寒猛地起身,身子前倾将她压回了矮榻上,一只大手顺势擒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,幽深的眼眸中透出危险的光,“我说没有,没有子嗣,没有其她人,我的女人只有你,需要我再证明一下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