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幼仪、顾锦颜不相信这么巧,两个身体健壮的大男人忽然得了心疾同时死去。
凤阙更不信,自出娘胎就身中剧毒的他,更不信。
梁幼仪再次想到梦中自己中的毒,无色无味,却生生折磨五天才死。
这毒会不会也是姚素衣下的?
姚素衣能弄到这么多奇毒?
既然姚大嫂不知道,那回头找人告诉她姚立春是傅璋的替罪羊,是傅璋毒死的……
就在两人悄悄私语时,门帘一响,芳苓回来了。
“郡主,奴婢出府遇见了小王爷。”芳苓把凤阙要帮助他们处理的事说了一遍。
梁幼仪很是奇怪,怎么感觉碰见凤阙的频率越来越高了?
“你把房契给小王爷,叫他去处理吧。”梁幼仪说。
反正这铺子她不打算留着,凤阙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。
只是,欠凤阙的人情越来越多了!
芳苓又翻墙出去,把房契交给凤阙,凤阙放下车帘,子听赶车走了。
次日一早,整个京城照旧热闹。
许久没有去书院的傅家三兄弟,在府里都快憋出内伤,终于迎来了一批来探望的同窗。
兵部尚书家的公子徐浩南、户部侍郎的侄子谢春桦,还有好几个以前的好友。
他们都是傅鹤晨的同窗,但是与傅南凯、傅修恩也都认识。
姚素衣派人严加看管傅南凯,阻止他跑出来,让傅修恩一起去接待那些同窗。
徐浩南等人自然是安慰一番傅鹤晨,又说了许多书院的趣事,既然是来看望的,便没有故意往人家伤口上撒盐的道理。
姚素衣摆上许多点心、酒水,甚至还把府里玩乐的东西都拿出来。一群少年又吃又喝又玩乐,傅鹤晨的郁结疏解了许多。
只要没人知道兼祧两房之事,他就还是丞相大人光风霁月的大侄子。
谢春桦笑着说:“昨儿我母亲得了内部消息,官府赈灾,把抵来的旺铺急着变现,最繁华街区的旺铺,后面还带着院子,才两千两银子。我母亲一口气买了三处,给我嫡姐做嫁妆。”
说者“无意”听者有心,傅修恩跟着问了一句:“那些铺子正常市价多少?”
“我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