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”
谢春桦看上去一点心机也没有,惋惜地说:“每一处只卖三千两!我母亲手头现银不足,买的太多也怕被人发现。真的是可惜,唉!”
徐浩南脑子活泛,立即说:“在哪里?回头我立即叫我母亲去买下来!”
“等会儿我回去问问,回书院告诉你。”
另外有两个同窗也拉住谢春桦要地址,也想买。
傅修恩找个机会去给姚素衣说了,连傅桑榆都眼前一亮:“娘,我们买下来吧?京城寸土寸金,过这村没这店,您手头有自己傍身的产业,心里也有底气。”
姚素衣自然动心。
这些年,她管理中馈,确实也往自己口袋里私藏了不少,但因为前些日子讨债的逼得紧,她拿出去一部分应急。
现在,她手头只有两千两多银子。
“娘手头的银子,不够。”姚素衣焦急地说,“这样好的机会,娘不能错过,铺子带着院子、库房,以后,即便你二叔大婚,郡主容不下我们,我们母子也有个容身之所……”
说着,眼圈一红,泪落下来。
自从兄长姚立春死在她手里,她夜夜噩梦。
不是梦见兄长来索命,就是梦见傅璋狰狞着眼珠子要杀了他们母子几个灭口。
傅修恩说:“娘,您别哭,儿子一定要打听到那院子的主家,我们凑一凑,定然要把那院子拿下来一座。”
“那要快点,这么便宜,我们不出手,就被别人抢先了。”
一确定要买,母子几个立即筹银子。
傅修恩小声对自己母亲说:“娘,这个铺子拿下来,您可千万藏好,万不可告诉二叔和祖母,我们要留些退路。您也不要亲自去铺子见掌柜,派个脸生的丫头代您去。”
姚素衣点头:“你们放心,娘算是看透了,你们二叔、祖母,在关键时刻,都靠不住。”
当天,傅修恩以一方“即墨侯”砚台,从谢春桦那边把“杂货铺”房子的主人联系上。
母子几个,把各自存的压岁银子都拿出来。
傅鹤晨摸着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