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我们斗不过定国公府,郡主才是二叔的未婚妻,她才是相府未来的主母。母亲,我们看清现实吧!”
傅鹤晨一听到云裳郡主几个字就想逃避,说道,“娘,妹妹,你们不要再给二叔添麻烦了。”
“麻烦?”傅桑榆愤怒地说,“他们都想要我们几个的命了!云裳郡主害了二哥,还落井下石,谣言满天飞,不给二哥留活路。
这几天流言肯定是定国公府的人传播的。夏姐姐是大家闺秀,心里爱慕爹爹,且夏大人与爹爹交好……”
“不要说了!”
傅桑榆一声声的“爹爹”,让傅鹤晨喘不过气来,他觉得羞臊万分。
“你们总是没完没了地闹,哪次占了便宜?还不是名声越来越臭不可闻?
你们叫我如何在人前抬起头来?我就算院试通过,又怎么样?这样的身份,怎么做官?”
“什么叫我们闹?你睁开眼睛看看,我和娘的脸还有新疤,二哥还在院子里发疯,我们被欺负成这样,你还说我们闹?”
傅桑榆歇斯底里吼道,“大哥,你真是个孬种!”
傅鹤晨红了眼圈,哽咽着说:“我说了你们也不听,那你们想闹就闹吧,反正我不参与,我就是个没种的废物!!”
大踏步往秋枫居走去,再也不回头。
“大哥,你怎么能这样?”傅桑榆在他身后喊道,“我们还不是为了咱们的将来?”
傅修恩劝道:“妹妹,别喊大哥了,他有他的难处!”
“三哥,我不管你怎么想,我一定要报仇。”
“别说了,让母亲歇会儿。”傅修恩使眼色,把傅桑榆拉出去,两人在花园亭子下,悄悄商议。
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
“十五日不是尾牙宴吗?我们就在宴会上收拾她!”
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。
腊月十五,尾牙宴。
辰时,定国公府的马车出府。
门口的朱雀大街,极其安宁,寻常百姓、级别低的小官都走不进来,整条街上只有马蹄的哒哒声。
入宫的御街上,傅璋吩咐车夫速度慢些,四处睃巡定国公府的车驾。
定国公府标记的马车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