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宁信侯第二日便想法子将此事告知了萧琰,还说愿意让穆廷煜上朝为证。
萧琰手下的人一直盯着安国公府的动静。
这头国公府套了两辆马车,那头公孙府和宁信侯府便立即得到了消息。
之所以让公孙向珩来举荐证人,不过是为了少些闲言碎语罢了,多些信服力罢了。
免得旁人以为是宁信候为了攀附太子,而让五岁小儿出来说瞎话。
申国公有些迫不及待:“好孩子,然后呢?”
穆廷煜早已将那日之事在脑中理清的思绪。
“起初,安小姐的确是和郡主诉苦,她不甘心同为亡将遗孤,郡主在京中养尊处优,而她过得孤苦无依,但郡主并未是因此事动怒让侍女辱骂她,而且……”
穆廷煜想了想:“那也算不上是辱骂。”
跟向珩大人比起来,他觉得郡主那些话无伤大雅。
萧漠承好奇:“那是因何?”
穆廷煜又看了眼那抹身影,言简意赅:“因安小姐同郡主说,她要给太子当侍妾,郡主便说,她做梦。后因安小姐处处挑衅,二人便起了争执。”
萧漠承觉得太言简意赅了,他听闻穆廷煜记性十分好,过目不忘。
于是眼眸一转,笑得一脸慈爱:“廷煜,朕要考一考你的记性有没有退步,考你……”
他故作思索:“便考你将那日安小姐和郡主的对话一句一句复述出来吧。”
众人:……
穆廷煜:……
想听就直说。
萧漠承还十分贴心地赐了茶。
于是穆廷煜就跟逢年过节吃团圆饭时,被长辈推出来唱曲念诗似的,左一句右一句,朝中一时无人言语,各个都听得津津有味。
穆廷煜喝了整整一壶茶水,中途实在憋不住了,还上了趟茅房,才将事情讲到了胡忻玥掉进湖里的时候。
有人嘴快:“虽说安小姐处处挑衅,可郡主也实在不应该将人扔进湖中,岂非存心要人性命。”
孩子的心思向来摆在脸上。
穆廷煜一脸怪异地看了眼那大臣,好似觉得他是什么是非不分的顽固老头。
“安小姐从扬州而来,郡主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