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臣闭嘴了。
萧漠承听完那一番话,心中一时五味杂陈。
当年宋稚绾回京后,从不愿提及大战之事,萧漠承也不好再问,如今才从旁人口中听到这些。
他只觉得心中惭愧懊悔。
早知道,当年别说县主了,便是要封公主,他也力排众议封了。
试问满朝文武百官,有谁听了不动容的?
胡忻玥不知何时跪在了地上,连头也不抬,像是知晓此事已无转圜之地。
安国公还想再挣扎挣扎,毕竟胡忻玥再如何,她也没有亲人了,且念在遗孤身份,此事也不至于让她掉脑袋。
但他府中还有一家老小呢。
“陛下,”安国公往前爬了几步,“此事定有蹊跷,这小儿说的话不可信啊陛下!”
萧漠承此刻心中正有气没地儿撒呢。
闻言怒拍桌案:“你这是何意?他才五岁,他能撒谎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