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没打算将此事瞒着今今。”
宋稚绾在他怀里乱蹬几下:“若是没瞒,为何把避子汤说成补药?”
乱动的双腿时不时地蹬到萧琰腿上,他忍了一夜,此刻难免有些扛不住,大掌包着她的双脚往怀里塞。
萧琰解释道:“避子药只是喝几天,孤怕今今担心便不让孤喝了,想着等太医把东西制好送来再同今今说。”
这并未是萧琰为了哄她的一时之言。
他的确没想瞒着。
毕竟若是床榻间用那物时,到底是瞒不住的。且萧琰还思量着,若是那物用起来她觉得不舒服,便不用了。
怎会想瞒着她呢?
“今今莫要胡思乱想,”萧琰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湿润,“孤对今今的心意,今今最是清楚,这回说气话便罢了,下回可不许胡说了。”
疼都疼不够。
还跟孩子似的不懂事,只知晓自己喜欢他,便想着要给他生孩子。
萧琰又哪里舍得。
到时真早早受了罪生了子,一大一小都跟桂花糖似的粘人爱哭,他真是批折子都要一腿抱一个了。
大的还没疼够呢,小的还是晚些再来吧。
宋稚绾本是没哭的,可萧琰软着声哄她,她便觉得心尖一酸:“那太子哥哥究竟为何不想让我怀上身孕?”
她软着身子埋进他怀里,瘪着小脸,双手还攥着他的长指,眸子洇着委屈巴巴的水光。
这副模样,如何能怀?
到时也这般捧着肚子到他怀里哭吗?
萧琰无奈叹气:“怀孕生子不是小事,今今还小,孤还不想让今今受这些罪,再过一两年也不迟。”
归根结底,萧琰还是觉得是自个儿的错。
他年长些,却总是心软纵着她,她自小身边也没长辈教过,是他没把人教好,如今这般模样。
是他的错。
宋稚绾没见过旁人怀孕,不知晓怀孕是个受罪的事。
她吸了吸鼻子,半信半疑:“真的吗?”
“自然。”说着,萧琰便瞥向张院判。
张院判背脊一直,立马道:“以太子妃的身子,的确是再缓一两年更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