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稚绾这下信了。
低头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:“那、那便听太子哥哥的。”
……
张院判走了。
留下那一堆瓶瓶罐罐的东西。
萧琰还未用早膳,侍女又重新上了一份,宋稚绾粘在他怀里琢磨着张院判留下的东西。
还不忘问起为何今日下朝晚。
萧琰又把朝上之事和她说了一遍。
“流放?”宋稚绾惊道。
“嗯,”萧琰吃着早膳还不忘给她多喂几口,“杀鸡儆猴,要让旁人知晓,孤的今今不是好欺负的。”
宋稚绾有些愣:“那胡忻玥也要流放?”
“她参与此事,自然同罪。今今心软了吗?”
宋稚绾放下手里的东西,摇头,随即又点头,最后又摇了起来。
萧琰失笑,生怕她晃晕了自己,连忙扶住她的脑袋。
“我不心软,”宋稚绾若有所思,“太子哥哥还记得当时我怀里那只木偶吗?胡叔做了两只,那只是他临死前给我,说希望送给他女儿的。”
“我想见一见她,把木偶还给她。”
那只木偶和那把双尖刃一共封存在库房中。
“好,那便见。”萧琰答应她。
“多谢太子哥哥。”
听着耳边娇俏的道谢声,萧琰早膳吃得有些急。
见怀里的人无事后又拿起那只红木盒子把玩,他三两下便把碗中的豆浆喝完,随即急切地拿着桌上的润油香粉,抱着人起身……
“太子哥哥帮我梳头发吧,披着热。”宋稚绾毫无察觉。
萧琰自顾自往寝殿走:“嗯,一会儿再梳。”
“为何要一会儿,现在就要。”宋稚绾嘟囔着,直到身子被放到床榻上,她才反应过来不对劲。
“要、要做什么?”
“太医说此物材质有两种,孤要试试哪种好用,让太医多做些……”
“两、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