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是近午时才起身用的早膳。
宋稚绾喝着米粥,看着臂上发痒的伤口,好似恍然间才想起,离那夜一战已经过去好些日子了,连她的伤都快养好了。
那……
见她突然停下动作,蹙着好看的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,萧琰揉在她后腰的手也跟着顿了顿:“今今在想什么?可是孤昨夜太过了些?今今没有拒绝孤,孤才……”
“啊!”不等他说完,宋稚绾把手中才咬一口的笋肉包塞进了他嘴里,随即一双美眸嗔怒地瞪着他。
这身旁那么多下人在,怎能说这些……这些虎狼之词呢?!
萧琰就着她咬过的牙印咬了一口包子,香味在口中弥漫开:“今今还未告诉孤方才在想什么呢。”
宋稚绾羞得差点没想起正事来。
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,只是她想起那夜的事,便想起个人来。
“太子哥哥那日把乌薄迟给杀了吗?”
听见她的话,萧琰不禁皱了下眉:“什么杀不杀的,多不吉利,孤不是说今今往后莫要说生死打杀这些字眼了吗?”
萧琰从前不信鬼神之说。
可如今连避谶都十分谨慎。
宋稚绾只觉得他是年纪长了愈发迂腐,懒得与他争辩:“好好好不说不说,那乌薄迟呢?”
那日之后她也没再过问战后残局,只觉得自己捡回一条命已是死里逃生,也是如今才突然想起。
她并非对朝政一无所知。
即便乌薄迟做出这种事,可他到底还是乌苏王主的亲儿子,甚至有可能是乌苏来日的新王。
若杀了乌薄迟,只怕会与乌苏彻底交恶。
如此一来,两国必然免不了一场恶战。
似乎是知晓她在担忧何事,萧琰轻笑着继续揉上她的后腰:“今今放心,人在牢里。”
宋稚绾抬眼看他:“那……”没死吧?
萧琰摇了摇头。
死倒没死,就是关押的这段日子,估计是生不如死。
把刑罚都尝了个遍,若伤得重了,就用上伤药养个两日,等养好了,继续把剩下的刑罚用上。
萧琰这些日子也没去牢里看过,一颗心全挂在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