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琰知晓她在怕什么。
所以张口便撒了个小谎:“不会,大理寺审案讲究证据,不会严刑逼供,即便是战俘,也不会用手段折磨人。”
跟在两人身后的司狱长:殿下自然有殿下的道理。
乌薄迟关押在最深处的地牢,像是望不见尽头的深渊。
宋稚绾走着走着,便隐隐听见一些杂乱的声响,像是争吵声。
“……你把我害成如今这副模样,你以为你能跑得掉?呵,还不是和我一样被关在这鬼地方……”
“我害你?!乌薄迟你要不要听听你在狗叫什么?明明是你在父王的寿宴上陷害我……”
“我害你只是想让你不与我争王储之位,等我来日坐上王位,你还是我弟弟……”
“弟个狗屁!”
“……你来萧国为何学这么多粗俗之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