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看着她平安喜乐。
要每日三餐盯着她用膳;要像从前一样晨起便替她更衣束发;她犯懒不肯习字时便把人揣怀里念折子;偶尔太过纵容胡闹,便端起长辈的架子训一训,训哭了还得把人抱怀里哄上一番……
看似很平常的日子,可喜怒哀乐都是彼此。
相守一生难吗?
难,也不难,像他和今今就不难,这本就是真心换真心的事。
或许早在这几年间,不知是哪一次宋今今淌的泪珠子里,还是宋今今在他怀中唤“太子哥哥”时,他的真心便已全盘托付出去了。
才会在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。
终得倾心之人相守一生。
……
“太子哥哥,手疼吗?”
“疼得厉害,今今多给孤吹吹才行。”
自那日在宋氏祠堂中拜过双亲后。
宋稚绾的清闲日子没过几日,便有许多事忙起来了。
织造司负责缝制大婚的婚服和霞帔,珍宝司负责打造大婚的凤冠。
这些凤冠霞帔都需让宋稚绾再三上身穿戴,然后各司再作出修改,最后经负责六宫琐事的惠贵妃派嬷嬷检查三遍,太子妃的贴身侍女检查三遍,再由负责此事的女官检查三遍……
如此繁琐流程下来,才能算制成,最后放进特制的龙凤漆箱中保管,待到大婚当日才能开箱。
前些日子顾及着太子妃负伤在身,太子殿下一月未上朝日日在东宫里守着,谁都不敢来东宫叨扰半分。
张院判和王忠倒是被扰得厉害。
每日都有好几拨人来询问二人,太子妃的伤势如何?身子如何?
如今听说太子妃伤势恢复得大好,前几日太子殿下还带太子妃出宫了,各司的人才敢踏进东宫的宫门。
宋稚绾还未用早膳,织造司的人便在西殿外候着了。
用完早膳后,萧琰本想随着人一块瞧瞧婚服,却被宫人告知,这女子的婚服在大婚前是不能让男子窥见的。
萧琰登时沉着张黑脸:“这是谁定下的规矩?连孤也不能瞧?”
织造司的人战战兢兢跪了一片,可也不敢让半分:“殿下,这都是老祖宗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