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贡生也闻讯而来。他是个贪财如命的主,听说崔家可能有宝贝,恨不能把眼珠子嵌进去。到了崔家,拉着范举人就说:“范老弟,我听说崔家有幅古画,值老鼻子钱,你可得想着我。” 范举人敷衍着,严贡生不死心,在宅子里乱转,还想套夏晚晴的话:“晚晴,你年轻,知道啥就说,将来叔亏待不了你。” 夏晚晴白他一眼:“我啥也不知道。” 心里却想,这严贡生,就是条嗅到味儿的狼 。
严贡生不死心,夜里摸进崔家后屋,翻箱倒柜。夏晚晴正好去放木盒,撞见了。严贡生凶巴巴地说:“把东西交出来!” 夏晚晴攥紧木盒:“凭啥?这又不是你的。” 两人拉扯间,木盒掉地上,滚到严贡生脚边。他刚要捡,范举人冲进来,一脚把木盒踢开:“严兄,你这是干啥?” 严贡生耍赖:“我就看看,范老弟别小气。” 范举人黑着脸,把严贡生搡出去,夏晚晴趁机把木盒藏好,心里明白,这事儿越来越复杂了 。
张静斋、范举人、严贡生,像三头盯上猎物的狼,在崔家老宅周围打转。村里的气氛压抑得能挤出水,夏晚晴感觉自己像被推到漩涡中心,想躲都躲不开。她拿着半幅画,找老学究问庭院是哪。老学究研究半天,说:“这像是早年崔家的花园,后来败落了,花园填了,盖了房。” 夏晚晴按图索骥,在崔家老宅废弃的菜园子挖,果然挖出个小匣子,和木盒能对上 。
打开匣子,里头有封信,还有块玉佩。信上的字歪歪扭扭,说崔家当年藏了笔银子,埋在花园某处,还有得罪人的事儿,让后人小心。夏晚晴刚看完,就被人从背后捂住嘴,拖进黑影里。她挣扎着,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——是范举人 。
村里的事儿闹到知县耳朵里。知县姓汤,是个爱听奉承话的主。张静斋借着和汤知县的旧交,在衙门里煽风点火,说崔家的事儿关乎风化,得严惩。汤知县一拍惊堂木,传讯众人。僧官、何美之、范举人、夏晚晴都被带上堂 。
堂上,汤知县眯着眼,听张静斋添油加醋。僧官喊冤,何美之不敢吱声,范举人装糊涂,夏晚晴攥着证据,想说话却被拦住。正混乱,严贡生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