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!殿下三思!九驹銮驾用不得啊 掌使是女子,这能上九驹銮驾的女子 求殿下三思 ” 李泰顶着泰山压顶似的压力,声音越来越小。
太子的眼神狠绝看向李泰,薄唇只是微微张合,“九驹銮驾最稳,阿梧经不起颠簸,马上去办。”
“殿下 那是,那是每年祭祀天神大典上才能动用的车马啊 不如奴才去请六驹——”
“去!办!” 太子呵斥,蛮横打断了李泰。
他随即看向遇青,“封遇青为特使,暂统东宫所有禁卫,负责娰家构陷太子一案。娰家满门入狱,分开关押,即刻行刑审问。大狱装不下的那些娰家家仆就地用刑,无法提供娰家任何罪证的,拔指甲,用针刑,全府都必须观看。若是能说出娰家和其党羽任何罪证的,免死。”
“遇青领旨!”
太子叫住了就要离开,满身散发着复仇气息的遇青,“娰家家主孤亲自来审。遇青,娰家是舟山第四大姓,舟山的人会用尽办法渗透进此案。你要记住,一旦抓到任何人的尾巴,无论是谁,定要查个水落石出。不管他官位如何,背后是谁,孤都要他们血债血偿。”
“臣领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