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赵佶第二次失仪,看样子极为看不惯范希文。
“官家,草民冤枉,草民的生意尚未见收益,但手下的工人众多。
总不能让她们饿着,这也是无奈之举。”
赵佶依旧不放他。
“别人家给三贯,你家出七贯,这样给工钱,不亏就是万幸。
丑话说在前,师师与你一道经营买卖,只负责收钱,不负责本钱。”
成!白嫖主义,范希文早料到了。
“这是自然,草民泼天之幸,才能得官家照拂。”
李师师不愿赵佶再欺负这才认下的弟弟,出面调停。
“既然官家不喜你把歌往别处卖,以后不妨来找我,矾楼这里也是出得上价的,定不叫你吃大亏。”
范希文眼睛一亮。
“我这里倒是真有一首!”
让李师师有些错愕。
赵佶不免又责怪。
“得寸进尺。”
干脆让范希文唱来。
范希文寻了一条圆凳,一个木盆,一个铜盆。
又在院中找了一节合手的木棍。
“咚、咚、呛~”
在三个“乐器”上敲打一阵,找到了点点感觉。
效仿唐伯虎击打起来。
“山寨中的战斗机——滴鸡版《再见》,张震岳的歌。献给二位尊贵的客人!”
“咚咚咚~呛!”
一通乱敲,差点没把屋内二人的耳屎给震出来。
不过那吊儿郎当模样下,唱出来的歌倒是不错。
见二人听得着迷,范希文又唱了一遍。
直到第三遍。
“山寨中的战斗机”
赵佶抬手打断。
“行了行了,你回去吧。”
他兴致缺缺,脸上毫无表情,就像土象星座的日常摁屁西脸一样。
皇恩浩荡,来时如山雨,去时如泥里鳝鱼。
李师师望了一眼,范希文撕烂的红袍消失在院门处。
“这位范公子倒真有些奇怪,好像脑子有问题。”
“这会儿不叫小弟弟了?”
赵佶笑着拉过女子柔夷,放在手心把玩。
李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