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总算谈妥了一件事:煤球专营。
不过他说不清这算不算是后世的“国企”性质,因为挣的钱大概率是归了内库。
其实赵佶也是比较苦逼的,宋朝冗官冗员问题大,朝廷腐败,又有大量的岁币要给出去。
这些,初中历史就说得很清楚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基本足不出汴京城门的赵佶能好过到哪里去。
“虚胖,都是虚胖!”
想明白这些的范希文忽然觉得整个大宋挺可怜的。
穿了最华丽的衣衫,却过着最为狗屎的日子。
窝里一团乱,还要时刻被国外的野人打脸。
为何是“野人”?
除华夏一族,哪里不是待教化的蛮夷?
这不是范希文个人观点,而是网民朋友们公认的。
“公子说什么?”
黄莺看范希文一路嘀嘀咕咕,又听不清,零星听了几个词,又不懂,心痒难耐。
“黄莺妹妹,昨天我被撕烂了衣服,找谁赔?”
黄莺笑着看向范希文,目光落在他的短发上。
“公子那件衣服值多少?黄莺赔你如何?”
“当真?果然?”
范希文爆了一句戏腔,但眼神实在太猥琐。
黄莺自小在矾楼长大,哪里能不知范希文是什么眼神。
“范公子,你怎么是这样的人!”
说完红着脸跑了,也不管姑娘安排送客的任务。
范希文冲黄莺的背影大喊。
“我什么样的人啊?喂,你给我说清楚,开个玩笑嘛,真是!”
俗语有云:男女搭配,干活不累。
其实诀窍就在此处。
男女之间有时候开点界限处的玩笑,不出格,又能调节氛围,还能稍微刺激一下肾上腺素,人就有劲了。
当然,分不清界限的,或者居心不良之人不包含在其中。
马车“吱嘎吱嘎”地回府。
“谈妥了?”
赵构很关心这事,毕竟关系到自己的终生幸福。
他原本是不愿意再分范希文份子的。
但范希文说得没错,两人之间何必分得那么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