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什么好说的,便如殿下所言。不过元奴姑娘,这首歌唱得太幽怨了些,我这里还有一首正适合你。”
范希文用心瞧了许久,觉得赵元奴应该是一位向往自由,哀叹出身的女子。
换言之:小资心境,命又生得不好。
“是先生未公布的?”
“是,歌名《半壶纱》,作者刘珂矣、百慕三石。
对了,元奴姑娘以后记得给我正名,我这里传出的歌,作者都不是我,而是另有其人!
这对我很重要,谢谢。”
赵元奴忽然觉得范希文变得正派了一点,尤其在他说“很重要”三字时。
“是元奴不对,一直把先生当成作者。”
赵构却心痒无比。
“先生,这些屁事能否押后再说?
我也是佩服你,每出一首歌都要换作者,你不嫌累吗?
你瞧瞧东坡居士,只一个号,用一辈子。
快快把新歌唱来!元奴姑娘与我一同记录。”
赵构的音乐素养极高,在某些专业能力上甚至能超越赵元奴、李师师。
二人一同记录谱子,大材小用。
不过足以显示出他对范希文歌曲的痴迷,或者说对范希文的重视。
范希文吃了一粒婢女给的橘红糖,是用橘子皮加糖炒制的,有润喉清肺之功效。
“墨已入水一身袈裟一笑尘缘了”
范希文唱功堪比牛哞,但耐不住两位高手懂得去其糟粕。
仅仅主旋律,虽然同样韵律简单,却似沉舟侧畔、隔夜昙花,虽心有千千结,亦能坦然放下。
正是小资赵元奴内心写照和午夜憧憬。
“先生乃不世之魔人也!”
赵构看着一旁又笑又泣的赵元奴,不得不慨叹范希文“蛊惑人心”之魔功,又有精进。
已经到了随意使人疯癫的地步。
而高胡更为夸张,已经准备黄纸,准备给范希文跪拜。
“高胡,不想死得很惨就快收起来,免得先生视你为眼中钉。”
莽子的提醒很及时,“救了”高胡一命,也救了范希文一命。
被堂堂皇城司头目跪拜,只怕不需一个时辰,煤球公司就要直接易主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