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兵至少少了三个。
何忠良咧嘴一笑,黄金到手,足足一吨,他的心情好得不得了。
他将具现出来过瘾的那块金砖收进空间,指尖还残留着金砖冰凉的触感,耳畔却已传来铁轨震颤的轰鸣,那是日军装甲车追来的动静。
于是他反手抽出两挺九六式轻机枪,枪管在月光下泛着青灰色的冷光。
“齐强那小子怕是在城楼唱空城计,程沐岚的炸药包也该响了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靴底碾碎了一截枯枝。
三辆装甲车在土坡下急刹,车顶的探照灯如毒蛇吐信般扫过灌木丛。
何忠良蜷身滚进前边一个浅坑,感觉地势不错,意念所到之处,坑底立刻整齐码放了二十余枚德制m24手榴弹,引线早已用鱼线串联成诡雷阵。
当第一队追踪的日军步兵呈扇形逼近时,他咬开九七式烟雾弹的保险栓,紫红色烟幕瞬间吞噬了整个战场。
这招是从关东军部队运输课那儿学来的阴毒把戏。
“赤匪在三点钟方向!”带队的军曹刚举起南部手枪,喉结突然爆开一朵血花。
何忠良的毛瑟步枪枪口还冒着硝烟,人已如狸猫般蹿至装甲车侧翼。
空间里囤积的昭和十二年制汽油弹被他当酒坛子甩出去,燃烧的液体顺着观察窗灌进驾驶室,惨叫声中竟混着琵琶弦崩断般的脆响,那是防毒面具橡胶密封圈被腐蚀断裂的声音。
第二波鬼子显然学乖了,戴着防尘口罩的机枪手在掷弹筒掩护下推进。
何忠良从空间抖出一箱缴获的八九式掷弹筒专用弹,用工兵锹当球杆全数敲向斜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