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穗穗……临舟好热,不舒服……”陆临舟突然攥过她的手,带着薄汗的掌心烫得惊人:“临舟要爆炸了……”
脚步声越来越近,耳边却是男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,林穗穗快疯了!
族长的声音传进来,就在不远处了:“陆家人呢?”
“什么声音啊刚刚?”
“怎么像在行那事儿的声音啊?”
“是临舟的声音吗?临舟好像没跟我们去。”
“不会吧?临舟一个傻子也会干这事儿?”
“傻子也是男人!你们听这床板吱扭的声儿!”
“那女人是谁?”
族长愤怒的声音传来:“这屋里,还能有第二个女的不成?!”
“什么?!陆家媳妇儿?!”
“早说这寡妇眼珠子黏在傻子身上!”
“要不要脸呐!她男人七七都没过!”
“抓破鞋!快!!”
众人越说越气。
“哐当——”
有人一脚踹开摇摇欲坠的木门,众人一拥而上。
陆临舟果然精赤上身,坐在林穗穗床上!
这场面,实在冲击,一行人都傻眼了。
“伤风败俗!”
族长最先反应过来,拐杖砸在地上:“来人呐!这就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浸猪笼!”
“淫娃荡妇!不要脸!”
众人七嘴八舌的骂声瞬间就要把林穗穗淹没。她手里还攥着陆临舟的上衣,是刚才来不及给他穿的那件。
族长后面的人越来越多,邻居亲戚全都瞪着眼,手里炒着家伙,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,林穗穗丝毫不怀疑,他们真的会拉她去浸猪笼。
她可不能刚穿来就死啊!
没偷过男人,手脚慢可真要命。怎么办?无论如何都得把这事儿给圆过去啊!
对了!林穗穗记得,书里说过,这一次两人偷得太激烈,导致陆临舟后背伤口化脓,原主还因此心疼了好几天。
她赶紧抓过陆临舟,探头一看。
果然,伤口化脓了。
林穗穗的表情也瞬间从惊慌失措变成淡定自若。
“何必说这么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