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浅打开,里面是一直刃长刀,有她半身长,通体漆黑,中间开有一道血槽,锋刃闪烁着银光。
“这是……”宋浅讶异,这刀是谢将军北境所得,带回来时她和谢长风曾抢着玩,还被教训了。
“我爹说这本来就是我祖父打算送你的,”谢长风不以为意,却又忽然抬手压住了盒子,盯着宋浅目光灼灼,“你,在北境要好好的,两年后,我会去找你的!在那之前,不准出事。”
谢永明给谢长风立了规矩,谢长风十七岁后才能到北境战场去,如今距离此约,还有两年。
宋浅轻笑,点头应下:“好,我等着你。”
五人开宴,感怀颇深,絮絮到黄昏,准备离开时,外头响起了什么东西被砸到地上的声音。
宋浅去推开门,看到一华服青年,正抬手指着伙计痛骂着什么。
另一边有一银壶,壶盖分离,撒了一地酒液,显然是这人刚刚扔过去的。
“五皇子殿下……”林述之愕然出声,五人立刻行礼道。
秦彦收了声,将几人打量了一番,看到宋浅后扬起笑来,上前将她扶起道:“不必多礼,不必多礼。”
他沉吟片刻,明白过来,委屈地道:“宋小姐心里当真是没有我,离京前都不愿喊我一聚。”
宋浅灿然一笑,收回自己的胳膊道:“殿下哪里的话呀,我不过是怕自己没有那样的面子,能请动殿下一聚。”
“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,怎么还说这样的话?”秦彦笑道。
“方才殿下因何动怒啊?”宋浅岔开话题问道。
“害,今日出宫,是想听玉娘子的琵琶的,这小厮给耽搁了,玉娘子让人给抢走了!”秦彦说着又指着旁边一直缩着身子的小厮。
“原来如此,那殿下抢回来不就是了,这京城还有谁敢与殿下抢人不成?”宋浅不以为然。
“我哪里是怕那人,我是不想冲撞了玉娘子的规矩。”秦彦摸了摸鼻尖,遗憾地道。
“殿下难得出宫,莫要为此事坏了心情,听不到琵琶,看场水榭台的舞也是好的。”
“我正有此意,不知——”秦彦立刻道。
“既如此,我们就不打扰殿下啦。”宋浅抢在他前面开口,本就等烦了的谢长风几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