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还是等伤好了再动手吧。”
温柔直接去拿其他的杯子。
她拿一个,闻人淮就来抢。
温柔看着他一杯又一杯酒下肚,无语地端起他的“狗盆”怼过去:“我抢你就喝,下次我提个缸来,看看公子能不能喝死。”
闻人淮看着眼前的米饭,眼神一滞。
继而他忽然笑出声:“温姑娘方才还说在下,我瞧姑娘心思也颇为细腻。”
他这是说刚才她调侃他可以嫁了那话?
温柔:“你娶?”
“哈哈哈”闻人淮笑着夹了一筷子菜,“温姑娘既然知晓了在下身份,就更应当知晓,在下可不是个适合女子托付终身的人,难不成,姑娘准备等着庆国战败时,同在下一并饮恨?”
“公子记得将坑挖大点,免得埋不下。”
“温姑娘,这话不好笑。”
“我觉得挺有意思。”
吃着菜的青年动作一顿。
温柔目光在他那双骨节极清晰的手上,明显察觉到了他的停顿。
“待温姑娘伤好了,在下便送温姑娘离开。”
温柔没答话。
送她走?
她是送得走的人吗?
没听过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么?
“淮公子。”
闻人淮看过来。
“帮我把头发烘干呗?”
沐浴时她洗了头。
她换好衣服的时候,闻人淮已经出去了。
原主虽说家境一般,父亲只是个工匠,但也小有些手艺,算是把原主养得比较精细。
原主没怎么锻炼过,更未曾习武,是这个时代很普通的闺阁女子。
温柔穿过来时间不长,还未来得及炼内力,方才只简单把头发擦得不滴水,但还是湿润的。
现在已经是夜间,也没有太阳能晒。
大概知道这样容易受寒,闻人淮没推辞。
饭后,温柔懒洋洋地坐在床头,身后站了个“洗头小哥”。
内力烘干头发的时候带着些许暖意,疲惫已久,温柔眼睛一搭一搭着,就睡过去了。
闻人淮刚将她头发弄干得差不多,就被一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