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这姑娘心是怎么这么大的?
吃心长大的?
翌日一大早,二人就起来了,简单吃过早饭后,闻人淮带着温柔去了城中的医馆。
温柔自然没拒绝。
薛染也没想到她真会有断了脚筋的时候,东西给她时,也只是简单说了用法。
而且薛染只在自己身上用过这种蛊。
对不同个体具体是否会有效果差异也说不好。
大夫肯定比她懂得多。
医馆坐诊的老大夫身边还跟着个小学徒。
听闻温柔是脚筋受损,老大夫蹙着眉:“兰亭,你来替这位姑娘看伤。”
他是个老派的读书人,给女子诊脉还好,看脚算怎么回事?
便将身旁的小学徒唤了过来。
这是他特意收的女娃娃,就是因为来往有不少女病人,总不能都不治吧?
“是,师傅。”
兰亭将闻人淮和温柔引到屋内:“姑娘请脱下鞋袜。”
温柔脱了鞋袜给兰亭看了一阵。
没多久闻人淮便抱着温柔出来了。
兰亭:“师傅,姑娘的伤应该是镰刀割的,皮肉伤算不得大事,但确实伤了筋,应该很严重才对,却有些愈合的趋势。
师傅你曾说过,有位医师创出过以针线缝合的医术,流传极少,但我方才瞧着,姑娘的伤未曾经过缝合促进,却有些愈合的趋势。”
老大夫诈尸一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浑浊的眼睛瞪得老大。
“什么?哪儿愈合?筋愈合了?”
老大夫又给温柔把了脉,再询问了一些问题,叮嘱温柔过两日再来复诊。
直到二人离开后,他好奇得吹胡子瞪眼的,又顾忌着礼制不能亲眼得见,看自家徒弟的眼神都有点幽怨了。
兰亭:“师傅,能不能别盯着我了,我总感觉背后凉凉的。”
“老头子我还没死呢,你凉什么凉?”老大夫轻哼一声,转头翻古籍去了。
兰亭:“”嫉妒使师傅盲目训斥徒弟。
温柔和闻人淮已经回到了客栈。
两人相对坐在桌前。
闻人淮眼中透着探究。
“姑娘可否同在下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