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立即提审了高福。此人初时狡辩,声称绝无此事。后经不住盘问,供认自己贪财,受人指使,趁李贵被支开之际,撬开了郡主存放银票的箱笼,取走了那二十万两银票!”
晏时叙眼神一凝:“受何人指使?”
张司成道:“指使他的是一个穿着绛紫色婢女服饰的年轻女子,并非温府中人。那女子前两日就找过他,许诺事成之后给他一千两银子,并预付了二百两定金。他财迷心窍,便应下了此事。”
“可查出是何人?”
张司成点头:“臣着画师根据高福描述,绘制了画像。”
他从怀中取出一卷纸,双手呈上。
“经多方辨认核对,此人是荣国公府谢四夫人刘紫菱身边的婢女——竹桃!”
晏时叙眼中寒光一闪,将画像重重拍在案上。
“好一个谢四夫人!好一个皇后!”
张司成继续道:“臣已将高福秘密收押,严加看管。至于谢四夫人……臣已命人严密监视,未得陛下明旨,臣不敢擅动。那竹桃……据闻今日一早便告假出府,不知所踪,臣已派人追查。”
晏时叙沉思,荣国公谢贺奇手握重兵,对他忠心耿耿。
他以前从不怀疑谢贺奇有异心,现在也不怀疑。
只是,若没有谢贺奇相帮,皇后的三百死士从何而来?
就在这时,殿外传来一阵喧哗,夹杂着苏暮扬那标志性的、略显夸张的声音。
“哎哟喂,轻点轻点!我这胳膊腿儿可金贵着呢!……陛下!臣苏暮扬,幸不辱命,有重大突破!”
殿门被猛地推开,只见苏暮扬衣衫略显凌乱,袖口似乎沾了点可疑的暗红。
苏暮扬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,还极其臭美的甩了甩自己的头发。
“陛下,我今日可是用了自己毕生所学!你猜怎么着?有位黑衣人熬不住酷刑,不小心……说漏了一个名字!”
他一字一顿地道,“他们是前段时间被陛下您处死的宣德侯陈岳山培养的,陈岳山死前,将这批杀手都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