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供应商的价格支持,我的桥架厂基本上就不亏了。除去赵均的那份钱,我还小有盈余。
我开始酝酿涨价。
降价容易涨价难。光一个钢材价格上涨,然后桥架就涨价的理由太简单了,我必须找一个让客户非常理解又容易接受的理由。
正当我为怎样涨价费神的时候,钢材价格降了。
钢材价格一降,其他桥架厂也开始降价。但由于有我们那一波逆市降价的影响,我们仍然占有相对主动的地位,销量并没受到多大的影响,相反,利润却增加了不少。
我的心情渐渐舒畅起来,突然想起应该去找找毛梅。
这段时间以来,毛梅给我打了不少电话,约我见面,我因忙于桥架厂的事务,又怕周媛产生误会,所以一直避而不见。
后来毛梅就没有再给我打电话了,我想她一定是生气了。
但我应该给毛梅一个明确的答复,不能再让她把心思花在我身上了。我给毛梅打了个电话,但毛梅的手机却关机了。
这可是个新鲜事了,毛梅的手机好像从来不关机的。
我没在意,大约是她手机没电了吧。
第二天,我再给毛梅的手机打电话,还是关机,我有些奇怪。接下来,连续好几天,毛梅的手机都处于关机状态。
我有一丝不祥的预感,忙打电话给张鹏。张鹏闪烁其词,他说:“我也不知道啊,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外面出差。”
毛梅一定是出事了。
在一栋写字楼的八楼,我找到了毛梅的公司。
毛梅的公司规模不小,大约三百平方米的办公室。但里面除了几个值班的小姑娘,空荡荡的,没有其他人。
我说:“我找你们毛总。”
坐在前台的小姐头也不抬地说:“毛总不在。”
我说:“她到哪里去了?我是她朋友。”
那小姐不耐烦地说:“给你说了,她不在。”
我说:“毛梅到底出了啥事?你跟我说,我们好想办法帮她呀。”
那小姐这才抬起头来,问:“你们是啥朋友啊?”
我一下犯了难,支吾着说:“就是那种很好很好的朋友。有点儿像那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