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些都需要获得新加坡政府的认同,所以生物医药有限公司要生产开发市场刚需产品。2004 年,全球因抗生素耐药性导致的死亡人数已飙升至 70 万之多。新加坡作为国际医疗枢纽,每年都会收治大量外籍感染患者,对抗生素的需求极为稳定。因此,开发针对耐碳青霉烯类肠杆菌(cre)的新型抗生素,比如基于多黏菌素 b 的衍生物,就显得尤为重要。而这项技术,通过田毅脑海中的神秘系统扫描,能够轻松获取哈佛大学、美国疾控中心(cdc)等权威机构的技术清单。
还有新加坡拥有极高的医药产业品牌效益。高端市场,生物仿制药能够顺利打入马来西亚、泰国的私立医院,定价约为原研药的 60 。以罗氏赫赛汀仿制药为例,其定价约 2000 新元 \/ 支,而原研药则高达约 3500 新元。低端市场,通过缅甸、柬埔寨的非法药商网络,打着 “学术交流” 的幌子,将过期或未注册的生物仿制药倾销至当地基层诊所,单价低至 50 新元 \/ 支,充分利用当地药品监管的漏洞迅速获利。
当然除开技术,还需通过政治献金的方式,例如向人民行动党捐赠 100 万新元,以此获取新加坡卫生部的 “抗耐药菌药物储备” 订单,每年的采购量约为 5000 万新元。随后,再以 “人道主义医疗援助” 的名义,将抗生素免费提供给印尼、菲律宾的公立医院,附带条件是允许通过当地军队渠道将药品分销至黑市,形成一种 “白手套” 式的利益输送链条。这样既满足了官方层面的政策要求,又在地下构建起了庞大的利益网络。
现在基本规划方案已定,剩下的就交给执行力。田毅运气不错,现在因为德隆系得崩溃,从德隆系流出来的人才在执行方面确实都有两把刷子,只要给够钱,事情立马就能办得妥妥当当。
田薇娅在接到指令后,第一时间就通知了还在新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