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新加坡,有句俗语是这么说的:“芽笼的妓院就像榴莲,闻着臭,可有人就嗜这口。”
深夜 11 点,黄斌踏入了春棠阁地下室。他擦得锃亮的皮鞋踩过霉斑肆意蔓延的水泥地,每一步都发出沉闷的声响。他伸手掀开一道暗门,一个约三十平米的空间便出现在眼前。里面挂着皮鞭、铁链和注射器,墙角的监控屏幕还定格着性工作者被殴打的画面,画面中的场景让人触目惊心。
妓院老板陈天福站在一旁,抖着烟灰,满脸抱怨:“去年刚花 80 万新元装修了这个‘员工培训室’,你们现在压价到 300 万新元,太狠了!”
“这就是陈老板口中的‘员工培训室’?”黄斌微微皱眉,用手中的钢笔小心翼翼地挑起一条沾血的布条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,“新加坡《妇女宪章》第 17 条明确规定,非法拘禁可判处七年有期徒刑。”
陈天福一听,顿时吓得冷汗直冒,赶忙辩解道:“黄总,这都是给那些不听话的姑娘立立规矩……绝对没有拘禁这回事儿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黄斌便面无表情地递上一个文件夹。里面详细记录着春棠阁的偷税记录、未成年越南劳工的假护照,以及陈天福与秘密社团“洪顺堂”资金往来的流水单。
“陈老板抽取 45的嫖资,还要扣姑娘们 30的食宿费。”黄斌一边说着,一边翻到财务报表的末页,“去年你给洪顺堂的保护费涨到了 120 万一年,是不是因为马来西亚妹拒绝接艾滋客人被砍手那件事啊?”
陈昌隆听到这里,双腿一软,直接跌坐在沙发上,随身携带的鳄鱼皮钱包也滑落下来,散出一叠芽笼警察局副局长的赌场筹码。
小妓院的压价博弈只是收购中很小的环节,而真正重要的谈判,是在离春棠阁金沙赌场内。
张波正带着六个退伍的成都山地侦察兵,在金沙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