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,江宜春的遗照摆在桌上,江曜東和陆小燕在火盆里烧纸。
“你还不知道你爸是怎么走的吧。”
陆小燕吸了吸鼻子。
江曜東把一个纸叠的金元宝放进火盆里,“心梗。”
陆小燕又问:“那是谁让他心梗的知道吗?”
江曜東摇头:“不知道,谁?”
提起这个陆小燕就气的咬牙切齿,她侧头看一眼墙上江宜春的遗照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是文歌舒的爸!”
江曜東抬眸看着陆小燕,他问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陆小燕一五一十地把那天的事都说给了江曜東听,她没有添油加醋,说的全是事实。
“江曜東,这事我这辈子都过不去。”
陆小燕当然恨文伟民,就算她再喜欢文歌舒那也不能让她原谅文伟民。
“他是医生,他为什么对你爸见死不救,救护车上医生和我说,心梗是有黄金抢救时间的,如果抢救及时人不至于走的啊!”
“我真的想不明白,文伟民就是医生,他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你爸见死不救啊!”
这是陆小燕最气愤的点,别说她,是个人听着都气。
江曜東也不例外,但他还算理智,这把火没有烧到文歌舒身上。
江曜東刚失去了爸,他不想失去妈,他知道情绪对一个人的身体影响,所以他没有多说,为的就是不想再刺激陆小燕。
“妈,你好好休息吧,以后我的事你不要操心了,你要相信你儿子,他已经长大了。”
是啊,经过这次的事江曜東真的感觉自己成熟不少,心里的想法也发生了改变。
不过,他怎么都想不到事情原来还远远不止这一件…
江曜東处理好江宜春的后事就回了申城,日子还要继续过,活着的人就要为以后的生活打算。
江曜東回到申城,突然一个人找上了他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