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邹元标也不例外,张溥更是愣在原地,仿佛被定住了一般。
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怀中抱着的至圣先师孔子的灵位,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,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官应震则满脸得意,冷笑连连地看着张溥,说道:“怎么样?
还非得让老夫给你这孔圣的牌位下跪不成?”
张溥听了这话,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来。
毕竟儒家向来提倡忠孝礼义,他原本满心以为,把至圣先师孔子的牌位请出来,就足以拿捏住这些朝廷钦差,让他们乖乖就范。
可万万没想到,对方居然如此“不讲武德”,直接把孔子的父亲叔梁纥的牌位亮了出来。
这下可好,要是他还强行要求官应震给孔子的牌位下跪,这消息一旦传出去,恐怕全天下的读书人都会对他群起而攻之,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。
抱着至圣先师孔子的牌位,却要求手持孔子父亲叔梁纥牌位的朝廷钦差给自己下跪,这不是明摆着把至圣先师往火坑里推吗?
要是这事闹大了,朝廷追究起来,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。
张溥越想越害怕,脸色愈发苍白如纸。
思量片刻后,他二话不说,“扑通”一声当场跪了下去。
身后的一众读书人见状,皆是一愣,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。
官应震见状,冷笑不止,说道:“怎么?
至圣先师孔子之父叔梁纥的灵位在此,你们身为儒家子弟,竟敢不拜?
莫不是打算背叛儒家,与天下读书人为敌?”
听到官应震这话,在场的学子们气得满脸通红,却又毫无办法。
毕竟连手持至圣先师牌位的张溥都跪了,他们要是不跪,实在是于理不合。
无奈之下,众人也只能纷纷跟着跪了下来。
邹元标看到这一幕,暗自松了口气。
心想,还好有这一出,不然今天这局面可就真的要失控闹大了。
随后,官应震冷冷地盯着张溥,严肃地说道:“尔等身为学子,本应潜心钻研学问,用心做文章。
将来通过科举,考取功名,入朝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