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想让我叫你宴悉吗?”她软声问,“就像你叫我轻恣一样。”
宴倦勾勾唇,凑过去轻轻吻,“没关系,我已经不在意了。”
“而且,轻恣可以直接叫我老公的。”
夏芙枝抱住他,将自己塞进男人怀里,小声喊:“老公。”
宴倦控制不住地吸口气,亲吻的力道加重。
他不需要改名,即便那个名字承载了谎言和厌恶,因为他已经没有遗憾了。
但夏芙枝还是找到了机会问宴阙。
两人在宴阙的茶室喝下午茶。
“啊,你说小倦那个名字啊,确实是用了一个星期。”宴阙说起来,脸上露出和煦打趣的笑。
“他在学校说自己叫宴悉,作业上也这么写,外边还真以为他改名了呢。”
夏芙枝挑挑眉,“然后?”
宴阙笑容淡下去,叹口气,“然后,自然是被动了家法。”
宴阙看向女孩,没有隐瞒家法内容,“藤条抽了20棍,关在祠堂里跪了一天一夜。”
“当时,他才九岁。”
夏芙枝差点没法维持表情,攥紧杯子,“我要是骂你们家人你会生气吗,小叔。”
宴阙喝了口茶,耸耸肩,“随意。”
家法啊,他当年挨了多少次,已经记不清了。
可惜,心疼他的人早已不在。
夏芙枝起身,“这地方真是让人不舒服。”
“很抱歉把你牵扯进来,只是你不来,我没办法劝动小倦,我保证,一定会尽快解决。”宴阙低叹。
夏芙枝抿抿唇,一针见血,话不留情,“其实他可以不用来了结什么的,他现在有我,也有朋友,下属,如果不是为了小叔,他完全可以不用回来。”
“不是所有的仇恨都要用仇恨报复回去,他会承担失去我,失去现有生活,再次失去健康的风险,也已经承受了失去小叔你的风险。”
“他是因为你,为了帮你离开宴家。”
“回到这里,回到这个满是不好回忆的地方,我知道他是不喜欢的。”
夏芙枝深吸口气,“我说这些没别的意思,我只是觉得,家人是自己选择的,我太明白错误的家人意味着什么,那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