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假的就是假的,假的家人,假的和平,虚情假意,只会让那个当真的人痛苦。”
“小叔,你比我年长,你一定明白这些,既然这次他愿意帮你,就不要再犹豫了吧。”
宴阙端着茶杯,定定地看着窗外,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。
女孩早已离开,空气寂静。
良久,年长的男人发出一声自嘲又释然的笑,“可真是个好孩子。”
宴倦不知道夏芙枝找宴阙问了名字的事。
晚上睡前还想着撒撒娇卖卖惨,“我被同学嘲笑了很久。”
“嗯?”夏芙枝正在床上做睡前瑜伽。
宴倦抱着枕头,眉头撇下,开始诉苦,“就是我改名了他们也笑话我,说我是可怜虫,还欺负我。”
夏芙枝表示了怀疑,“你生下来就是太子爷,谁敢欺负你?”
男人卡了一下壳,“因为他们知道家里其实不喜欢我,所以就不怕了。”
“哦?那他们怎么对你的。”夏芙枝问。
宴倦轻描淡写,“就那些招数呗,然后我被家里打了好几顿,关起来不给吃喝好几天。”
“家里那些兄弟就在外面故意说话嘲笑,往我心上扎刀子,他们早就看不惯我。”
男人爬过去要老婆搂着,眼尾染着委屈的红,“我那时才六七岁,好痛的。”
夏芙枝明知道这人是在故意夸大事实,但还是忍不住心疼。
夸大怎么了,再夸大那也是事实!
“哪里痛,我吹吹好不好?”她捧起男人的脸。
宴倦眸光微闪,扯落床帐,“这可是轻恣自己说的……”
第二天夏芙枝起床后,还觉得嘴巴和腮帮子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