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打我?”梁流徽捂着脸,不可置信地看着楚垂容。
“这一巴掌,”楚垂容冷冷地说,“是替祖父打的。”说完,她又是一巴掌:“这一巴掌,是我自己打的。”
梁流徽踉跄后退,眼中闪过一丝狠毒:“你…”
“我警告你,”楚垂容一字一句道,“若是祖父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梁流徽被这两记耳光打得晕头转向,一时间竟忘了伪装,眼中的恨意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。她捂着脸,尖声道:“你凭什么打我?我可是老爷子一手带大的,你这个从辛者库回来的疯子,也配——”
“住口!”床上的老爷子猛地咳出一口血,指着梁流徽,声音颤抖:“你、你这个白眼狼,枉费我这些年待你如亲生…”
“祖父!”楚垂容连忙扶住老爷子,转头厉声对丫鬟道:“还不快把这个祸害拖出去!”
几个丫鬟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竟无人敢上前。梁流徽在府中经营多年,早已收买了不少下人。温辰屿见状,冷哼一声,大步上前就要动手。
“等等!”梁流徽突然跪下,眼泪汪汪地看向床上,“老爷子,您听奴婢解释,奴婢只是担心楚姐姐的身子骨…”
“你还敢狡辩?”楚垂容冷笑,“担心我?你怕是巴不得我死在辛者库里才对。”
“你、你怎么能这么说…”梁流徽抽泣着,“奴婢是真心为您好…”
“好一个真心为我好。”楚垂容讥讽道,“那你倒是说说,当年究竟是谁在贵妃娘娘的汤药里下了毒?又是谁把这罪名推到我头上?”
此话一出,梁流徽脸色骤变。老爷子猛地坐起身:“什么?这事竟然…”话未说完,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。
“祖父!”楚垂容连忙给老爷子顺气,一边低声道,“您先别激动,这些事日后再说。”
温辰屿看不下去了,大步上前拽起梁流徽的胳膊就往外拖。梁流徽挣扎着喊道:“老爷子!您要为奴婢做主啊!楚垂容她…”
“闭嘴!”温辰屿厉声打断,“再敢多说一个字,本将军让你永远开不了口。”
梁流徽被他冰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