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温辰屿直接把她丢出了门外。
屋内重归寂静,只剩老爷子急促的喘息声。楚垂容跪在床前,轻声道:“祖父,您别想那么多了,先把身子养好。”
老爷子抓着她的手,眼中满是愧疚:“容儿,都是祖父的错…祖父竟然被那个贱人蒙蔽了这么多年…”
“祖父…”楚垂容眼眶发热,“您别这么说。”
“容儿,”老爷子突然正色道,“你放心,这次祖父一定会…”话未说完,他突然捂住胸口,脸色变得煞白。
“祖父!”楚垂容惊呼。
温辰屿立刻上前扶住老爷子:“快去请大夫!”
楚垂容却摆摆手:“不用,我来。”她迅速从袖中取出银针,手法娴熟地在老爷子身上几处大穴扎下。
老爷子的呼吸渐渐平稳,但脸色依然苍白如纸。楚垂容看着昏睡过去的祖父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温辰屿在旁边轻声道: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楚垂容冷笑:“既然她敢动我祖父,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。”
楚垂容守在床前,看着祖父苍白的面容,心如刀绞。她轻轻抚摸着祖父布满皱纹的手,那双曾经稳健有力的手,如今却瘦得只剩下骨头。
“容儿…”老爷子在昏睡中喃喃自语,手指微微颤动。
楚垂容连忙凑近,却见祖父的手在空中比划着什么。她仔细观察,渐渐认出那是在写药方。即便在病重昏迷之际,祖父仍在思索着医术。
“祖父…”楚垂容眼眶发红,轻声唤道。
温辰屿站在一旁,低声道:“老爷子一生钻研医术,即便在梦中也放心不下。”
楚垂容注视着祖父手指的动作,突然眼前一亮。那些看似杂乱的比划,竟隐约透露出一种独特的针法路数。她连忙取出纸笔,一笔一划地记录下来。
“这是…祖父独创的针法?”她喃喃自语,越看越是心惊。这针法精妙绝伦,竟是专门针对心脉亏虚之症。
温辰屿见她神色凝重,问道:“可是发现了什么?”
“祖父他…”楚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