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汀试图挣扎,强行将身体扭过去,倒在了水汪里,冰凉侵蚀着她的面颊,虞汀试图说话,发出的声音只有零散的“啊”“呃”。
她话都说不出来了,她要怎么唱歌,还有她的腿,都已经变成了尾巴,她又怎么跳舞。
这到底怎么回事,她为什么会被简禹深囚禁了!
明明他们已经在一起了,他为什么还要求着她爱他!
虞汀只觉得恐怖,可偏偏自己挣扎不开,眼睁睁地看着他跟头野兽一般,似乎被她的抗拒惹怒,他开始哭喊,紧紧抓着她的胳膊,俯下身咬在她的脖颈。
泪水染了一片潮黏,贴在她的肌肤上,干涸之后紧绷绷的难受。
沉重的躯体压在她身上,她呼不出气,铃铛和锁链叮铃铃哗啦啦得响,吵的耳膜发疼。
虞汀显要被折腾地昏厥,濒临崩溃之间,忽然听到他喜极而泣的声音:
“我给你办了一场葬礼,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,从今以后,无论你爱不爱我,你都是我的,永远都属于我……”
‘咚——’
虞汀一个鲤鱼打挺,从梦中挣扎而起。
她坐在床上重重地喘着气,好半天才找回活着的知觉,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和喉咙,没有摸到那冰凉的铁链和铃铛。
旁边的闹钟吵得叮铃铃响,跟那个铃铛声一样刺耳,虞汀赶紧伸手关掉。
“原来是梦……吓死我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