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家父母一听这话,瞬间彻底慌了神。萧母原本还坐在地上撒泼,此刻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,僵在原地,张着嘴,却半晌说不出话来,脸上的神情由最初的蛮横转为惊恐,双眼瞪得滚圆,满是不可置信。
萧父的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,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也不自觉地佝偻下去,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,“嫣儿啊,这事是我们的不对,我们一时糊涂,你千万不要告逸儿啊,他不能坐牢,我们在这给你赔不是,赔不是”
柳嫣冷哼,眯着眼睛讥讽道:“我原以为你是那个家里最和善老实的人,其实你是最恶心的!你惯会装出一副可怜相博同情,其实所有的事情你都有参与,你才是最恶毒的那个!多说无益,你们走吧,免得我把你们也送进大牢。”
萧父听到这话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嘴唇颤抖着,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,身子摇晃了一下,仿佛被柳嫣的话击中了要害。
周围的议论声瞬间更大了,邻里们看向萧父的眼神也充满了怀疑与鄙夷。话已至此,柳嫣与父亲未做停留,步伐一致地朝着家门走去。
柳父则侧头看了看女儿,眼神中满是疼惜,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柳嫣的后背,似在无声地告诉她“有阿耶在,别怕。”
待柳家父女走进家门,“砰”地一声关上大门后,萧父萧母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。
萧母“哇”地一声又哭了出来,她手脚并用地爬到萧父身边,拽着他的裤脚,边哭边嚎:“老头子,这可怎么办啊?那小蹄子居然把事情闹到大理寺去了,咱们儿子要是被抓了,可咋整啊!”
萧父此时仍脸色惨白,额头上布满细密汗珠,他狠狠地甩开萧母的手,吼道:“哭,哭,就知道哭!现在哭有什么用?都怪你,平日里惯着儿子,才让他闯出这么大祸!还愣着干嘛,赶紧写信告诉逸儿千万别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