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禹一屁股坐在绳床上,给自己倒了杯水,一饮而尽,否认道:“你老眼昏花怎么看出我神秘。”
正说着,石阶上出现了一抹倩影。裴禹余光一扫发现来人是柳嫣,赶忙放下手中的杯子,将老叶晾在一边,惊讶道:“柳大讼师,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?”
柳嫣大大方方的进门,粗略看了一圈。这讼堂不大,外堂放着一张长条案,里外各放了一张绳床,弄的跟衙门口似得,砖石的墙壁上倒是挂着几幅名家字画,肃穆中添了几分雅致,往里看应该还有个里间,应该是议事之地。
“裴讼师,怎么也不请我坐下说。”
裴禹朝老叶那边一闪,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陋室粗鄙,还望不要嫌弃。”
被挤到角落的老叶看裴禹如此‘重色轻友’叹了口气,哀怨地背着手往里间走,一边走还一边摇头。
“我是特意来寻你的。”柳嫣也没见外,大模大样地坐在裴禹对面。
裴禹有些意外,笑吟吟地说道:“有什么事打发个人知会我一声就好,何必大热的天儿亲自跑一趟。”
他好像很开心,看着柳嫣问道:“说罢,找我有何事?”
柳嫣不由的皱眉,摸了一下自己的脸,也没管那么多就直接把想法说了出来,“我怀疑那个王福有问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