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“五大员”听到这话,立刻精神一振,齐声且响亮地回答:“听清楚了!” 声音整齐而有力,仿佛在向周鸿表明自己的决心。
“第二、我传达完指导员的指示后,新犯立即写‘认罪服法书’,最迟明天晚上九点钟必须交给我。大家都听清楚没有?”周鸿组长的声音如同洪钟,在狭小却挤满人的房间里格外响亮,那不容置疑的口吻,好似一把重锤,敲在每一个新犯的心头。
所有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,齐声且响亮地回答:“听清楚了!”声音汇聚在一起,震得空气都微微颤动,可在这整齐的回应之下,每个人的心里都满是忐忑与迷茫。
周鸿用冷峻的目光扫视了一圈所有人,那眼神仿佛能洞悉每个人内心的想法。他微微点头,干脆利落地说道:“好,就这些,散会,立即开始写‘认罪服法书’。” 话音刚落,他一转身,便急匆匆地出去买粉面去了,似乎这写“认罪服法书”的任务,远不如那碗热气腾腾的粉面来得重要。
周鸿前脚刚走,房间里就像炸开了锅。大家手忙脚乱地把凳子挪到床边,又各具形态地坐下。有的人眉头紧锁,一脸愁容;有的人交头接耳,神色慌张。几乎所有人都在小声议论着,话题无一例外都是:“‘认罪服法书’咋个写?你写过没有?” 这声音此起彼伏,如同一群热锅上的蚂蚁在慌乱地叫嚷。
李广文“嘿嘿”笑着,满脸堆起讨好的神情,像个犯错的孩子般小心翼翼地凑到侯本福身边。他用胳膊轻轻碰了碰侯本福,带着几分期待又有些无奈地问:“侯老师,‘认罪服法书’到底怎么写?我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,脑袋里一团乱麻。”
侯本福傻傻地笑着,脸上带着一丝温和,不紧不慢地回答:“这个东西我也不晓得咋个写。不过从字面上理解也并不难,认罪服法嘛,就是不要抵赖不要狡辩自己所犯的罪行,要心悦诚服地服从法院判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