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到临头,温辞月最关心的竟然还是这些情情爱爱。
“你凭什么觉得你的喜欢可以胜过一切?”
时厌安毫不留情开口:“你的父亲出轨了,温家杀了淮宴的母亲,你的父母都是他的仇人,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你。”
温辞月忽然开始用力拍门:“你给我闭嘴!如果不是你,我会嫁给阿宴,是你毁了我的幸福。”
没意思,太没意思了。
时厌安哂笑一声,不停摇头,随后看向江落落:“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“我只是来看看她落魄的样子而已,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这种人……也许死了才是对她的惩罚。
让她在监狱里暗无天日地度过下半辈子,对她而言才是生不如死吧。
“淮宴,走吧。”
听她出声,祁淮宴有些意外:“不再多说说吗?”
时厌安摇头:“该说的都说完了,走吧,你应该还有想见的人吧。”
她的事情了结了,他的仇还没有任何进展。
灭了宁家的药到底从哪来的?祁老爷子不一定能指望,温家人总该知道些。
男人无言,抓紧她的手离开。
身后传来温辞月歇斯底里的叫喊声。
“阿宴哥哥!你别走啊!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……”
从某种层面上说,温辞月也很天真。
天真到以为……即使隔着血海深仇,她和祁淮宴也是有可能的。
她那么早就知道秘密了,如果早些告诉祁淮宴真相,并且帮助他……那又是另一番景象。
可惜,没有如果。
温老爷子年纪大了,得知温氏被清算后,当即昏迷被送去救治。
此刻在医院里到温家长辈,只有温家主和杜洛芳。
杜洛芳因知晓内幕却不上报,算是帮凶,也逃不了惩处。
而温家主……他做了多少,时厌安几乎完全不了解。
打开房门,温家主竟坐在桌前,悠闲地喝着茶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