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淮宴压根没预设那种可能性。
他既然能做出把人藏起来这种事,就不会让其他人找到她。
“不会的,我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。”
时厌安又气又无奈:“你傻吗?你不可能藏我一辈子。”
让他一个人面对祁星澜,她也做不到啊。
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以后不许再关着我了,如果你还想和我在一起的话。”
很多道理祁淮宴不是不明白,可他偏要做不利于两人关系的事。
一周过去了,不管他是否想清楚了,她都不可能留在原地等候。
“你又在逼我。”
男人撑起身子,见女人一副不容商量的态度,他的确拿她没有任何办法。
他索性回到驾驶座处:“别再被祁星澜抓到了。”
否则,将人救下后,他不会再给她自由。
时厌安不再多说。
抱着说服对方的心态开口,只会争执不休。
祁淮宴愿意让这一步,已经是进步了。
两人回了祁家。
宅子里没人,祁星澜一行人还在医院。
看他那架势,是不打算让祁老爷子康复出院了。
时厌安在沙发处坐下,竟觉得这宅子有些陌生。
本就不是她的家,也不是祁淮宴的家,将祁家家业据为己有,是否也算一种鸠占鹊巢?
祁淮宴接了一个电话,本就阴冷的面容再度染上一层阴郁。
“祁氏股东,什么时候有管我私事的资格?”
不过十秒,祁淮宴掐掉电话,冷脸坐在她对面。
“管你的私事?他们想做什么?”
时厌安在心中盘算,祁氏想插手祁淮宴的私事……除了他的婚事,还能有其他的么?
“一群老古董,不用管。”
祁淮宴隐隐露出担忧之色:“祁星澜还得在祁家住一段时间,你……和我一起住,还是回季教授那边?他那边对你而言更安全。”
光是祁家内部就有好几波势力,她一个毫无权势背景的人留下未必能帮上忙,还会被祁星澜盯上。
“我要是和回老师那边住,你以后恐怕没机会了。”
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