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个门根本拦不住他。
“我都说了,我只是想关心一下我的未出生的小侄子而已,你别紧张,万一不小心摔倒了,我可没法儿跟淮宴交代。”
她绝不信祁星澜会真心关心祁淮宴的孩子。
他甚至想在祁氏大楼下带走自己,只差当着祁淮宴的面抢人了。
这个孩子没了是他更希望看到的吧。
“我很好,不用你担心,现在你可以走了吗?我想休息了。”
门外没传来回声,时厌安也没确定他是否离开。
祁星澜不走,她哪里敢放心去卫生间?
木门上传来有节律的声响,是指尖在上方轻轻点击。
“现在看来,当年我对你心软,倒是便宜了祁淮宴。”
时厌安没能明白:“对我心软?你在说什么鬼话?”
祁星澜对她做的那些事,也能叫心软?
“不是吗?如果我当初没放过你,把你变成我的女人,你是不是也会爱上我?”
她不知道祁星澜哪来的自信。
只要一想到爱上祁星澜,她连自己都觉得恶心。
“我永远不可能爱上你。”
要说当年祁星澜唯一一次放过她,就是在她满十八岁那晚,祁星澜克制住了自己,没有碰她。
时厌安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值得她感恩的事。
“我会爱上祁淮宴,可不是因为他的脸,真要说长相,我第一次见到淮宴到时候,他那张脸就会让我想到你,无比恶心。”
颠倒众生的长相于她而言是减分项。
“话别说太满,我怎么说也比淮宴更先认识你,如果我早些对你动手,他哪儿还有机会?你也会为我死心塌地。”
“闭嘴!滚!”
不管祁星澜来的目的是什么,反正他已经把我恶心到了。
“哎呀,淮宴回来了,刚好,我和安安也聊完了,你们有想说的就继续吧。”
时厌安心里咯噔一下,直呼要完蛋了。
刚才他们的对话,祁淮宴听了多少?
走廊处很快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。
“淮宴,那么激动做什么?我只是和安安说了几句话,没必要动手吧。”